不過為了那師門醫方,老朽願意在醫治間隙,每隔半個月前來許都一趟,為夫人複診。
左右不過八百里,跑一趟也無妨。」
為了那師尊畢生求索的藥方,就算讓他奔行八千里也無所謂。
而且這東西就像上癮一樣,他看了這些未曾見過的藥方,早已經心癢難耐,急不可待的想知道那未曾抄錄出的是何等玄妙。
「那就勞煩先生多跑兩趟了,」丁辰道:「如今盜匪多如牛毛,路上不太平,先生大醫精誠,為黎民百姓深入疫區,不能有失,在下調一支軍隊沿途保護先生。」
「不用了,」張仲景搖了搖頭道:「在下此去零陵,乃是受族弟張羨之邀,所以在下才不得不前往。
即是為他醫治百姓,他自會派人護送,就不勞郎君費心了。」
「張羨是先生的族弟?」丁辰聽了張仲景的話,不由吃了一驚。
張羨,南陽人,劉表部將,歷官零陵、桂陽、長沙太守,深得民心,性格屈強,與劉表不和。
其實張仲景有沒有做過長沙太守,至今依然眾說紛紜,在正史中從未記載過此事,只是見諸於歷代醫藥典籍之中.
這不乏歷代醫者為自己的前輩粉飾的可能性。
而張羨卻是見諸於正史記載的,歷任荊州南方零陵、桂陽、長沙的太守,所以也有史學家推斷,張羨其實就是張機。
總之,這是一大歷史謎團。
丁辰這才曉得,原來張羨竟是張機的族弟。
而丁辰更清清楚楚的知道,官渡之戰曹氏與袁氏對峙了數月,曹氏打的那麼艱苦,許都空虛,岌岌可危,劉表卻始終沒有派兵偷襲,這並非因為劉表性格懦弱,故步自封。
而是因為荊州南方四郡在張羨的帶領下起兵支持曹氏,導致劉表的大軍被牽制在南方,根本沒有能力北上偷襲許都。
只不過到目前為止,劉表的軍隊卻在蔡瑁張允的率領下陳兵荊豫邊境,並未曾有南下的跡象。
這或許與丁辰的到來,加速了官渡之戰的爆發的緣故。
而這個時間段,劉表的侄兒劉磐正在長沙攸縣鎮守,劉磐麾下還有大將黃忠。
「不知那張使君對於北方戰事是怎麼看的?」丁辰試探著問道。
張仲景笑著搖搖頭:「老朽已數年未曾見過從弟,哪會知道他如何看待這戰事。
不過……老朽這位族弟從小父母雙亡,乃是在老朽家裡長大,所以老朽的話,他多半還是會聽的。」
「先生的意思……」丁辰聽了張仲景的話,不由心中一陣敞亮,看來老張頭已經明白自己的意圖了。
張仲景笑道:「老朽雖是一介郎中,但對當今天下大勢也有所耳聞。
請郎君派一個親信隨老朽前去零陵,老朽定要說服那從弟在此戰中支持朝廷。」
「如此在下可要感謝先生了,」丁辰欣喜的道。
張仲景搖了搖頭,正色道:「忠於朝廷本來就是大義之舉,老朽讓從弟如此,也並無不妥。
更何況郎君慷慨賜予藥方,能活人無數,此乃功在千秋之大事,老朽做這點微末之事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對於醫者來說,藥方就是命根子,一份合適的藥方所救的人命的確不可估量。
而丁辰所給張仲景的藥方,若是能用在瘟疫之中,所起到的作用會更大,一張方子救幾萬人也不在話下。
所以張仲景覺得,促成從弟在此戰中支持朝廷這樣的事,對於那無數珍貴藥方來說,反而變得微不足道了。
有了張仲景的承諾,丁辰大喜過望。
他抄藥方本來只是想要吸引張仲景回來給妻子看病,哪曾想到竟然還引出了彩蛋。
若能促成張羨的反叛,那麼蔡瑁張允囤積在荊豫邊境的軍隊,將立即吸引到南方去。
如此一來,豫州以南反叛的郡縣沒有了靠山,也就沒有了盼頭,那就好對付了。
張仲景給呂琦重新配好了葯之後,隨即離開,並與丁辰約定,帶著丁辰派往零陵的手下一起去見張羨。
丁辰琢磨了片刻,隨即把趙雲叫到書房裡,又派人去請呂布。
按說這種做說客的事,應當派個文士前去,可是如今丁辰手下全是武將,並沒有合適的文士可選。
以大局觀來論,趙雲的見識不亞於普通謀士,所以只能暫時當說客來用。
好在有張仲景作為中間人,無需過多的勸說,張羨就會選擇支持朝廷。
另外,丁辰準備連呂布一塊兒派去,那自然是為了對抗黃忠,增加張羨的戰鬥力。
只是呂布畢竟是他的岳父,不是部將,所以需要去請。
「岳父請坐,」丁辰把呂布讓在上座。
呂布對這女婿的尊老態度極為滿意,笑了笑道:「看不出來,你還知道那麼多醫方,能讓那郎中眼紅。
要是依我,直接就把他扣留在許都就行了。」
「要是用強,固然能留下他的人,但是他不盡心給琦兒醫治,難道還真能殺人不成?」
丁辰笑著親手給呂布倒上一杯茶,道:「再說那樣,也無法讓他勸說從弟,支持朝廷了。」
呂布端著茶碗,看著丁辰略顯玩味的道:「你也是無利不起早之人,一口一個岳父叫著,又這般恭敬,怕是有所求吧?」
「岳父說的哪裡話來,您是琦兒的父親,我對您恭敬,難道不是應該的么……」
「停停停,有什麼事,直說吧。」
「我想讓岳父與子龍跟隨仲景先生前往零陵,幫助張羨叛亂。」
「去往零陵,有子龍一人即可,何須再加上我老人家?」
自從上次誅殺顏良文丑之後,呂布見識到趙雲的武力,對這個年輕人不免另眼想看。
天下能讓他呂溫侯看得上眼的武將可不多。
如今丁辰卻讓他們兩人同時前往,呂布不禁有些納悶兒。
丁辰道:「我聽聞在長沙有員戰將,姓黃名忠字漢升,手中赤血寶刀有萬夫不當之勇,寶雕弓百步穿楊無人能擋,我恐子龍一人前去,難以應對。」
「那黃忠真有這般厲害?」呂布還未說話,趙雲已經皺起了眉頭,搶先道。
若說比武力與射箭,他趙子龍還真沒怕過誰。
「看來呂某,還真要去會一會這黃忠,」呂布把手中茶碗中的茶一飲而盡,重重放在桌上,一臉的不屑。
看著兩人躍躍欲試的樣子,丁辰不禁單手扶額,沒想到一個激將法,激怒了兩個人。
而且這兩人的箭法,好像都不賴……
7017k 與此同時。
【畫面中卡卡西擔心大和會有不測,帶著一個部下前往了根部基地,並且解救了剛剛被關鎖的大和。】
【但卻一出來就遇到團藏被他攔住,團藏對著兩人就是一頓嘴炮輸出,那是恨不得兩個一起解決。】
【卡卡西和大和此時陷入了危機之中,正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三代目帶領直屬暗部猛男天降,說:「我知道你恨卡卡西,但希望你別因此就對村中的優秀忍者痛下殺手。」】
【聞言團藏語氣一變,說他對卡卡沒有成見,但還是忍不住以卡卡西入侵根為由找卡卡西麻煩。】
這一幕被觀看的人收入眼中,無不嘴角微微揚起,旋即大笑。
「這個團藏是不是個傻子?」
「前腳說多卡卡西沒成見,後腳就找麻煩,你是有多缺心眼啊?」
「我算是看明白了,團藏爭強好勝但與此同時腦子簡單好弄,猿飛日斬看似隨和實際老謀深算、陰險狡詐。」
「團藏不行,也只能忽悠那種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小白,你看那個叫大和的,團藏張口閉口只能用什麼沒有感情,過去未來忽悠,再高級一點的他就不會了。」
「和三代目火影的技術對比簡直就是沙粒與明珠啊!」
「哈哈哈!」
團藏的臉又一次被臊的猩紅。
「豈可修!」
【三代目把卡卡西闖根的原因歸結與自己,隨後要大和,說大和的木遁忍者是木葉夢寐以求的,而團藏解釋不是他故意藏匿。】
【三代接人柱力四歲需要木遁來控制為由把大和要到自己的直屬暗部,聽到三代目的理由后,團藏此刻卻在幹什麼?】
【他在四處大量包圍他的暗部,里三層外三層,起碼上千忍者,所以他慫了。】
【三代目看懂了團藏的心思,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如此的話你做的所有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
【兩人「相談甚歡」,團藏趨於三代目的威勢不得不把耗費極大代價的大和讓給三代目。】
這把觀眾看樂呵了,這個團藏不是一般的慫,不過三代目也好大的威勢啊!
「嗯,這就是優柔寡斷三代目?」
「沒錯,這個三代目火影真是優柔寡斷,慈祥一片。」
「兩個謎語人,說直白點啊!混蛋!」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個見到三代目不是天真就是優柔寡斷,真把我看笑了。」
「兄弟你說的沒錯,這種行為都能喊優柔寡斷的是什麼品種的白痴。」
「說天真和優柔寡斷的不就是團藏嗎?」
「你怎麼一說我更是笑了,哈哈哈!」
「豈可修!豈可修!」
團藏的狗頭都已經賣入席位下了,耳邊的嘲諷聲不絕於耳。
同時更是朝猿飛日斬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當初他為什麼不敢要柳生這個原因,被人堵在家門裡吊打誰都會有記憶了吧?
千手的木遁給他帶來了深刻的印象!
【從大和進入暗部后不久,基於對卡卡西這個夥伴的關心,凱要加入暗部但三代目以凱不適合為由婉拒了,團藏說他不夠黑暗。】
【這次事件后,卡卡西的六班接受了一個忍者,也是第一次副本最後展露一面之緣的鼬。】
【是被團藏推薦進來的。】
這一段劇情爆炸!
「喔——」
「燃起來了,木葉村不是很看不起宇智波嗎?」
「而且團藏覬覦寫輪眼不是一天兩天了,前面他就連卡卡西的寫輪眼都想要。」
「所以這個鼬是不是被團藏當成眼睛儲備器了。」
「下面是不是團藏暗中搞事弄眼睛?」
「很有可能!」
「我拿一輩子單身來賭,宇智波滅族坑定起於團藏,最後兩個老傢伙把宇智波滅族了。」
「卧槽,兄弟你是這麼猜的啊!」
「不是很明顯嗎?你看第一次副本的時候止水只有一隻眼睛,而鼬和止水是情侶,憑藉宇智波一族的癲狂,搞不好鼬為愛去刺殺高層結果被發現了最後被三代目這個老銀逼給弄滅族了,為了保全顏面弄個鼬滅族也不是不可能。」
「兄弟好推理!」
周圍木葉忍者表示理解,畢竟那個嬌羞如同女孩子的鼬帶給了他們極大的精神打擊,還有酷愛擊劍的宇智波。
其它忍村的忍者有一種明明我們都是看屏幕的為什麼你們懂那麼多?
還有第一次副本是怎麼一回事?
馬基和我愛羅三姐弟對視一眼,這個木葉有古怪。
在所有人都在討論後面劇情爆炸的時候,耳邊一震。
「叮!請從下列幾個答案里選擇正確答案開啟下一輪視頻。」
原來他們觀看的時間到期了,需要給副本主人一個答覆人家才給看。
「問題:宇智波滅族事件猿飛日斬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
「1、火之意志!」
「2、由於老夫過於天真……」
「3、老夫才是火影!」
「4、宇智波也是木葉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