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也是看到了大叔的婆娘。
相較於大叔來說,女人顯得年輕的多,接近三十歲左右的模樣,皮膚微微有些黑,容貌倒還算清秀。
主要是笑起來的時候,很有親和力。
而在白季一眼掃過的面板中,這女人的身體素質竟然有着三重的境界,屬實不低。
吃飯間,女人對白季很是好奇。
「客人來我們這裏,是為了何事啊?」
「找一個叫做太乙玄門的門派學藝。」
白季如實相告。
女人聞言,下意識地瞥了眼男人,又笑着說道。
「你從哪聽過這個門派的?」
「聽我一個朋友說的。」
「你就是我夫君說的那些武林人士?」
「算是吧……」
「你們武林人士每天都做些什麼啊?」
「打架、喝酒、吹牛逼。」
「你們沒有家么?」
女人顯然很是好奇中原的生活,一句接一句的問道,甚至連飯都忘了吃,只是趴在桌邊對着白季說話。
男人看不下去,咳嗽了兩聲。
「客人身子正虛呢,你少說兩句,別影響客人吃飯。」
女人眼睛一亮。
「虛?家裏不是有你平時喝的虎鞭酒么?拿出來……唔唔唔……」
男人連忙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對白季尷尬地笑了笑。
白季佯裝什麼也沒聽到,低頭扒飯。
「少說兩句。」
「哦~」
忽然,門外的一陣吵鬧聲,吸引了屋內三人的注意。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門外停下,緊跟着就又是嘰里呱啦的聲音響起。
男人連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外面。
女人緊隨其後,跟上攙扶。
白季最後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同時召回了劍靈小蘿莉。
止殺的聲音在白季心底響起,白季點了點頭,沒有回應。
門外。
一群年輕人聚集在一起,目光都盯在瘸腿男人身上,似乎有些群情激奮的模樣。
你一言我一語的亂糟糟說着話。
而男人似乎只是在苦心勸誡。
最終,兩邊似乎也沒達成一致。
那些年輕人氣惱地回去,而男人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又走回屋裏。
「發生什麼了?」
白季好奇問道。
「山上有野獸,他們害怕村子受到襲擊,想一起出去獵殺掉那些野獸。」
男人徑直回道。
「你讓他們別去?」
男人點了點頭。
「太危險了,犯不着和那些野獸拚命。」
從頭到尾,女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在一邊扶著男人。
眼神看着男人的側臉,其中滿是擔憂。
「那些野獸傷人么?」
「偶爾傷人。」
「那為什麼不去獵殺掉它們?」
「那些野獸記仇的很,萬一沒有殺乾淨,村子以後就麻煩了。」
白季點了點頭。
「那如果能殺乾淨呢?」
「殺不幹凈的。」
白季笑了聲,伸手對着角落裏一招。
原本躺在地上的重劍,頓時在一股未知的力量驅使下以一個並不算快的速度飛向了白季的手中。
「那加上這個呢?」
7017k。 「這瑪瑙石和貓眼石還有翡翠玉冠都是這古墓之中的東西,也許他們都跟開啟古墓,有著一定的關聯。」
鄧三科認真的看著我,過了半晌,他突然笑了。
「你要告訴我的就是這些嗎?」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容越來越詭異,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我總覺得你好像隱瞞了我不止一星半點,你要知道,如果你騙了我,我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就更不應該耍一些小心思。」
我的額頭上冒出了層層冷汗,我知道我說這些就是有些廢話了。
這樣對鄧三科,他要是聽不出來我反倒覺得奇怪。
「是!我承認!當初在古墓里的時候,那件事情確實怪我,我不知道那個貓眼石會使人產生幻覺的作用,如果我不帶著那塊貓眼石,也許我們當時根本就不會遇到那種危險。」
「你知道我想說出來這件事情,但是我心裡一直有愧疚,我不敢告訴你們真相呀,我如果說了,我不知道鄧雲會是什麼反應,你肯定會生氣的不是嗎?」
「為了我們團隊之間的和諧和信任,我覺得我有必要保守這個秘密,可是今天你竟然問了我,如果我再不說出來,你就不信任我了。」
我知道這種時候說出來這種話純屬找死,但是也沒有辦法,因為我能夠感覺到鄧三科已經有所察覺了。
這種時候再不老實交待的話,最後的下場肯定更為糟糕。
只見鄧三科笑了笑,手上的力度放的小了許多。
突然他一把大力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疼得我一個瑟縮!
「靠!」我大聲的罵了出來。
「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鄧三科冷冷道。
「你知道我一直是很信任你的,所以別耍什麼心眼,你要是這麼做了,對我還是對你都是不好的。」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對你們很少有隱瞞的事情。」
我繼續試探性的說道:「不過我想我應該有一些個人隱私。」
鄧三科聽懂了我的意思,他指了指不遠處我來到這裡時的方向,「你是說不能動別墅里的那個女生?我看你們兩個的關係相當不錯。」
還沒等我說話,鄧三科立刻道:「沒問題,成交!你放心,只要她不過來摻和古墓的事情,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我犯不著和一個小女孩過不去。」
「所以這件事情的選擇權其實在你,只要你不帶上她,我們彼此之間別的都好說好商量。」
我可不認為鄧三科是個好說話的人,他的話也就只能聽聽而已。
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鄧三科又看了一眼,「去古墓,就今天晚上。」
本來我確實有這個打算,可是看到鄧三科之後,我有些猶豫,畢竟他肯定心中沒打什麼好主意。
鄧三科這次之所以找我來,我總覺得工廠的事情似乎跟他也有點關係,我停下腳步問他。
「工廠的事情,不會跟你有關係吧?」
我說完之後有些後悔,畢竟綁架的是夏末的經紀人,不過既然他知道我和夏末的關係,就算這件事真的和他有關,我也不會覺得奇怪的。
而且他知道我什麼時候從這裡離開,那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他知道我們逃了出去,很有可能當時我們在工廠里的時候,他就在那邊跟著。
這麼一想,我不禁覺得後背冷汗直冒。
如果他一直跟著我的話,那我們之間的所作所為,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也不是一點好事都沒有。
我試著問道:「你如果在外面的話,可曾看見那三個男人?他們怎麼樣了?跑到哪裡去了?」
鄧三科笑了,不知為什麼,這次我從我的笑容中看出了幾分殺意。
「你說那三個男的啊,他們不是綁架你喜歡的女孩的經紀人並且威脅那個女孩了嗎?你還管那三個人幹什麼?他們是死是活,跟你沒有關係,不過你還是能感謝我的,因為我幫你們處理了他們。」
「什麼?」聽到鄧三科這麼說我十分的生氣。
鄧三科的笑意更深,「我說了你不用謝謝我。」
「我謝你個大爺!」
我一揮手,揪著他的衣領,特別想給他一拳頭。
「你真的殺了他們?屍體呢?」
「像我這種人做事怎麼可能會留著屍體?早就不知道扔到哪條河裡去了。」
鄧三科這麼輕鬆的說出來,我反倒不相信了。
用那麼快的速度殺了人,然後還能先我一步回到這個地方,假裝和我偶遇,這明顯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而且對方是三個人並不是一個,所以我猜想鄧三科肯定有同夥。
而且憑藉我對他的理解,他不是一個隨便殺人的人,而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
他如果真的殺了那三個人,也未必是親自動手,而且他肯定能夠從委託人那裡獲得不少的報酬。
「你不是一個人,你的僱主是誰?」
鄧三科不慌不忙點根煙,「當然不可能是我一個人,至於僱主……你既然猜到背後有人指派我帶人動手,就應該知道他們付了不少錢給我。」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他們是誰?」
「你醒醒吧,我不會透露我僱主的相關信息的,那些人已經解決了,之後的事情跟你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這種人還缺錢?」
我知道無論說什麼都制止不了鄧三科,想從他口中套話未免不太現實。
「我如果不缺錢就不會下墓了,走吧,別耽誤時間了,我的車就在前面,你要是沒什麼事別回去了,我們直接去墓地。」
鄧三科似乎十分焦急,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可我告訴他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因為翡翠玉冠被我放在了家裡。
因為這件事他把我臭罵一頓,說是家裡不安全應該放在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我想如果家裡還不安全,那我想不到還可以放在哪裡,總不至於攜帶在身上。
到了家之後,鄧三科並沒有跟著我一起進去。
。 宮玉冷眸微微一眯,「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人過來?」
這話她一字一句地問,殺氣無形中就自眉眼間透了出來。